“嘶”江离想想都觉得疼,她拧着眉抖了一抖,竟罕见的生出了一丝愧疚之感。她放下帘子,不再作声。
回到郎府,江离照例去给郎廷施针,结束后便返回了先前住的院子。进入房中,她朝卫珩招了招手,“过来。”卫珩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跟了进去。
“将衣服脱了吧。”她从药架上取了些东西捣鼓起来。卫珩愣了愣,没有动作,“不妥。”
江离看向他,卫珩轻咳了一声,“孤男寡女,有损娘子清誉。”
“我是大夫,你是伤患,况且这青天白日,还开着门,损什么清誉?”江离不明白,“我练就今日这般医术,你该不会以为我一个外男也没见过摸过吧?”
卫珩一噎,江离无奈的叹了口气,“总归是我害的。算我欠你的。”再推脱下去便是真的不妥了,卫珩红着脸背过身解开了衣衫,随后按照江离的指示趴在了小榻上。
卫珩背上的伤看起来有些吓人,但一看也知是处理过的。“嗯处理的还行,不过我的药自然更好些。”她解开棉布,挑着药膏仔细涂抹。
卫珩第一次与姑娘家靠的这么近,身体紧绷如弦,但声音仍是带着淡笑,“自是不如江神医。”江离察觉到他的紧张,见他耳朵都红了不自觉笑了起来,“你没定亲吗?而且不是都传世家子弟家里都有开蒙的婢子。”
“卫家自然没有这般规矩。”卫珩脸埋在枕头里,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他是真没想到这江离什么话都敢说。江离手上的动作顿了片刻才重新继续,“也是。师父们才不会做那种事。”
“江离。”卫珩的声音突然正经起来,“父亲究竟为何不肯承认你?”江离动作迅速的上完药站起了身,卫珩起身对上她的眼睛,那双明眸中只看得见淡漠。
“卫珩啊卫珩你说医者,究竟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卫珩答道,“医者仁心。”
江离笑起来,“是了。仁心,便是我没有的东西。”
另一头,昌南县府衙的牢房里,瑟文啧啧称奇,他凑近温瑶道,“阿瑶姐姐,你说吴悠这是江离的手笔,若当真如此,我算是知道她师父为何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