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螭病了,我腾不出手照顾两个人。”
凤凰推开竹门,边带朱雀往室内走,“他说他近来畏寒,别是因为蚺落了病,我想着给他制一件保暖的羽衣。”
“你真是贴心,螣蛇护法呢?”
“睡着呢。”
凤凰压低声音,示意朱雀在门外等待,拢好螭身上的衣服,帮人梳好头发,“朱雀使者在外等着呢,请他进来帮你看看吧?白泽已经将蚺带走了。”
螭微微点头,在朱雀搭脉时朝守在一旁的凤凰道:“渴。”
“好,我去给你倒水。”
朱雀心中感叹,暗道凤凰真是对螣蛇一片真心,还未说话,忽觉脖颈一凉,只见螣蛇手持短剑,他不由慌张,向后缩了缩身子,“您?”
“我知道自己的情况,你开一些驱寒的药就行,若凤凰问起,只推说我是早年负伤累积成疾。”
“是!”
拼尽一口气说了那些话,螭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摆摆手示意朱雀退下,拉过软被蒙住自己。
凤凰的气息接近,螭从被中探出手与他相握,“容我,歇歇,阿蚺那里,你费心,若他有错,不要纵容。”
“嗯,我会的,你睡吧,等晚上起来泡药浴。”
螭沉默,泡过药又躺下歇息,只是第二日,蚺就被白泽送回来了。
“螣蛇!小螣蛇他把我的住所烧了!还砍下了青龙的角!撕碎了麒麟的名册薄!把白虎的刀全都掰折了!你说!怎么办?”
“你先别嚷,我承天还在睡。”
蚺灵活躲进房间,钻到榻上螭的怀里,捂住他的耳朵免得被白泽吵醒。
凤凰拉白泽坐下,倒茶劝着他冷静,“都是我不好,所有亏损我来承担,只求大家消气。”
“赔不赔的另说!蚺绝对不能再到天上去了!”
凤凰微微皱眉,“娲神不在,那白晒呢?”
“娲神沉睡,白晒也跟着休息去了!天上没人能制得住蚺!所以不能再让他来!”
当下情况出乎凤凰预料,好说歹说送走白泽,回到房间见螭已经醒了,蚺则规规矩矩跪在地上。
眼下看来,确实只有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