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蚺挣扎起来,下地拉住螭的手急忙摇头:“我不要与你分开!大父!你别留我自己一个人啊,我会害怕的!况且、我都听白泽护法说了,你做过的恶事,可比我做的多多了!”
“娲神可从来没赶过你,是你自己开了情窍懂事起来的,为何对我就这样苛刻?”
被揭了老底,螭轻咳一声坦然承认,“是,我从前确实不懂事,只是我如今改了许多,故而不想让你多走弯路,不好吗?”
“不好!你就是苛待我!”
蚺耍起无赖,蹲跪地上抱住螭的腿,“你都被娲神罚跪过砧骨池,我可没闹到那般地步过!就算我瞧不惯凤凰,也没真正伤着他,你呢?可没少做动刀动枪的事!”
螭心道自己被困在梦中时,白泽这是与蚺说了多少自己的坏话?
“嗯,那你这是要像我当年那样比着样子做了?”
“没有!我只是舍不得你!”
轻哼一声,螭又道:“罢了,你既然不愿与我分开,那就等你想开了再说。”
或许正如蚺说的那样,是自己太苛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