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行为鬼祟,只能说明,这笔钱也用到了见不得人的地方。
江夫人掐着手心:“瞿弦,真在外面养了外室?”
宋九安却觉得韩遣的话不可信,他反倒是有另一种想法:“瞿弦这是想筹钱跑路?”
江夫人震惊:“跑路?跑什么路,瞿弦他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什么人吗?”
韩遣不由讽刺的笑着:“不错,大人果真明察秋毫,大概是半月之前,先生忽然收到了一封信,看过之后先生脸色大变,从前我们偷盗夫人的首饰出去变卖,都进行的小心翼翼,可从那以后先生就愈发急躁,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随后,瞿弦偷出来的首饰就越来越多。
甚至开给韩遣的价格也越来越高,若是韩遣没卖出去这个价格,甚至还会被瞿弦殴打。
“从前”江夫人没想到,这事儿竟不是最近开始的,早在很久之前瞿弦就已经打着主意了:“你为何要帮着瞿弦做这偷盗之事?你是个读书人,本该前途无量”
“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读书人!”韩遣情绪激动的反驳着江夫人的话:“我就是个穷小子,被先生捡回来装装样子骗你的而已!”
江夫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她甚至不知道,瞿弦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她。
韩遣的身份是假的,夫妻的情意是假的,甚至瞿弦的身份如今也不见得多真。
宋九安指着一旁的披帛:“此物,也是瞿弦偷出来给你的?”
上等的绸缎和刺绣,拿出去卖一定也能卖个好价钱。
事到如今,韩遣老实交代着:“不错,要搁在以前,先生是看不上这些东西的,可最近他没少拿这样的东西给我出去卖,不过夫人眼皮子底下的物件他还是不敢动,这披帛他也是看见夫人买回来后没怎么记挂,才敢下手的。”
所以,韩遣根本不用进入江夫人的房间。
自会有人,将东西给送出来。
“这披帛到我手里后,就被我给藏起来,准备次日在拿去外面卖个好价钱。”
“但,当晚,因为卖的价格不合乎先生心意,我又被先生打了一顿,不知为何心中的怒气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