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遣拿着刚得来的披帛,径直去了书房。
他整个人就像在梦中,朝瞿弦泄愤。
随后,也不知是怎么回的院子。
“醒来的时候,我手中就握着这披帛,我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遣开始害怕。
但是想着在江府受到的委屈,韩遣便开始计划,要怎么将事情嫁祸给其他人。
江夫人也不知究竟该以何种心态面对韩遣,只是心中隐约有些愧疚。
若是她,能够多留意一点。
是否这个年岁不大的少年,就不会被瞿弦威胁虐待,也就不会走上这样的路。
韩遣被带走了。
江夫人想了想,将在瞿弦书房发现的信交给了宋九安。
这并非是半月前那封信,而是最近才到的一封信。
江夫人已经看过,里面倒是没记什么重要的事,却叫人看过百思不得解。
“从前我只觉得,身为商贾出身,便是要低人一等,就得寻个瞿弦这样的读书人,才能在人前扬眉吐气。”
“如今才觉得错。”
她自己日子过得舒心比什么都重要,何必要活在他人的非议之中,日子是活给自己的,又不是活给他人的。
谭安若想了想,还是唠叨了一句。
“江夫人能够独自撑起江家的生意,令我心生敬佩,还请夫人不要在乎其他人如何议论,毕竟他们除了议论夫人的性别,也再找不出夫人其他可议论之处。”
“良人世间定是有,只是找的时候也要留着心。”
其他人觉得,江夫人对瞿弦没有半分真心。
可谭安若看着却不是如此,江夫人起码是心里有过瞿弦的。
只是,在相对无言之中,在彼此毫无话题之中,消磨了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