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事的咳嗽声在宋九安谭安若耳边半晌才停歇,干枯得没有皮肉的手,颤抖的端起茶碗。
艰难呡了一口,白管事才道:“自打我生了重病后,客店中的事情全靠越堂,他是有些不容易……”
替越堂说了话,白管事又同两人解释。
“这宋夫人既然是在我们客店出了事儿,我们定当负责配合府衙调查,不过我可以肯定,这贼人定不是越堂。”
白管事拖着病体同宋九安保证,以越堂的人品,绝不会做出绑架客人的罪行。
“我想,定是有人趁越堂熟睡时溜进去,绑走了宋夫人,大人们不妨去查查,这宋夫人先前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是人寻仇……”话说完,见两人毫无反应,白管事才尬笑着:“我也是,给两位大人提提建议,莫怪莫怪。”
反正,横竖白管事都不相信,宋夫人失踪与他客店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倒霉,宋夫人正好落脚在他们客店而已。
宋九安还没问什么,白管事就已经将话拿出来堵住了宋九安的嘴,想叫宋九安尽早离开,偏宋九安还耐着性子,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
“白管事病了这么久,就不曾出过门?”
“大人也看见了,我都病成这样了,还怎么出门。”白管事借机又咳嗽了两声:“莫说出门,平日里就是从床上起来都难。”
宋九安点点头:“病得这样重,白管事的消息却是灵通的很,对外面的事,还有客店的事,白管事可真是清楚。”
白管事叹了一口气,似有万般思绪感慨道:“谁叫我是管事,总得替别人多操一分心。”
为撇清关系,白管事从身侧的匣子里拿出客店的图纸,细细替宋九安解释。
“在小店落脚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所以为护他们安全,并未有侧门或者后门,只有前门一道,但是……”
白管事手落在后院位置上,有些为难,似乎内心在做着挣扎半晌才开口。
“在此处,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密道!”
“密道?”宋九安眸光顺着白管事的手看去,那图上的确有一条密道:“可在这之前,府衙询问店小二越堂,他却告知客店之中没有密道!”
客店落脚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身份显赫之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