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都不敢再动半分。
芩书闲看他那痛苦的模样:“你怎么了?一个包子至于吗?”
江岸真叫一个痛苦。
他不吃酸菜馅的东西,任何酸菜有关的食物,他是沾都不沾。
这满口的酸菜馅,江岸感觉自己随时要吐出来。
他一脚刹车把车停靠在路边,推门下去,蹲在路边的垃圾桶就狂吐。
这一下好,昨晚上的那点儿垫底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芩书闲也是反应能力快,在车里拿了水跟纸巾,拧开瓶盖递给他:“先喝口水漱漱口。”
到了这一步,她大概是知道江岸为啥先前脸色差了。
“你不吃酸菜怎么不跟我说?”
江岸坐在旁边的台阶上喘气,嘴里那股酸菜味还是没散开,像是一颗炸弹在他舌头中央炸开,怎么喝水漱口都无济于事,他该尝到怎样的,还是能清晰尝到。
甚至搞得他都不敢吞咽口水,唾沫纠缠着酸味。
“还有水吗?”江岸问。
一小瓶水全被他拿来漱口了,早就见了底。
芩书闲又去车里给他取来一瓶,江岸这次没漱口,是直接吞掉的。
往下吞,好像要比漱口效果更好:“还亏得你是我女人,连我不吃酸菜都不知道。”
听似抱怨的声音,实则是那种撒娇嗔怪。
芩书闲蹲下身,捏着手里的纸巾帮他一点点沾干净嘴角的水渍,她动作姿态跟模样眼神很认真细致。
弄得江岸忍不住想去亲她,但一想到满口的酸菜味,他忍了又忍。
“下次一定记得。”
江岸:“你还想有下次?”
“我就这么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