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想,遂而出声:“我这周三就可以走,回燕州一天,周五就可以去。”
真到这一天的时候,芩书闲觉得很梦幻。
她真的要跟江岸结婚了。
仿佛距离上次离燕州的事,不过是昨天。
“行,那就这么决定了,要不要我陪你在这边到周三?”
“不用,你先回去,公司的事那么忙,你待在这边,万一哪天再封一次路回不去的话,都不知道得待到什么时候。”
江岸看她:“你这意思是公司的事比我结婚还重要?”
意识到说错嘴,芩书闲立即纠正:“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怕你赶不回去嘛!”
她一不聋,而不眼瞎的。
江岸打电话说过什么,芩书闲多多少少能听进去七八成。
也知道现在江氏云水间的项目很重要紧迫,她不想成为拖他后腿的那个存在。
“公司的事没你重要。”
江岸轻飘飘的一句话,实则包含着他很深的情感。
“嗯。”
越是这般,芩书闲的心情越是阴郁,就像是压着一座大山,挡在她跟江岸之间,挪不开,也跨不过去。
“我说这话,你就一句嗯?”
有时候沉默无话比起争执吵架更令人觉得心累。
或许是感觉得出她压抑的情绪,江岸总是想试图把她从中拽拉出来,奈何他自己也能力有限:“阿闲,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做什么事情都会拖累到我?”
芩书闲压着脸,她手指紧攥筷子,手指骨都捏得发疼。
江岸往她这边坐。
手小心翼翼的动作,朝她肩膀搭过去,掌心贴住她肩膀皮肤,他不轻不重的揽入怀。
芩书闲的脸靠着江岸的胸脯,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均匀的心跳声。
“你要知道,以后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你老公,我都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夫妻之间不存在什么累赘拖累一说,你是我选的人,哪怕是用命去换,我也会换你一生……”
芩书闲最怕他说这样的话。
眼里含着泪,堵住他的嘴。
就这么麻木的触碰他的嘴,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