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亦是没有。
直到她睁眼看了看他,伸出手勾在他脖颈上,江岸整个人的开关像是被触发。
他呼吸一重,用重她两倍多的力气缠住她腰杆,直接将人抱起到他大腿上。
江岸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暧昧又模糊:“下次亲能不能别这么斯文,不痛不痒的。”
芩书闲也不是没经过事。
想起来跟他那段时间的香艳日子。
她脑子哄地一声跟炸开一般,好多画面从她脑海中浮动过去,跟播放电影片段似的。
“这可是你说的。”
芩书闲手掌撑住他肩膀,跪在他面前,手指挑起他下巴,吻他的力气很是大。
江岸只觉得口腔里瞬间蔓延开一抹浓烈的血腥气,都要顺着他舌头渗入到喉管里。
她发疯的亲,发狠的咬他。
嘴痛又麻木的感觉,很是上头。
江岸两边手指深陷在芩书闲腰间软肉中,嘴里疼的发出闷哼。
满嘴的血,芩书闲松开,捧起他脸,打趣的问他:“现在会觉得我斯文吗?”
说实在的,她不是那种表面斯文文静的女人。
犹记得高中那会,同学整蛊她,把死老鼠丢在她课本桌里,见到血糊糊一团的时候,她当时僵在那不敢动,但芩书闲还有点腹黑,她不声不响,拿塑料袋包裹好,丢在整蛊她那名同学的书包中。
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
两方都被叫家长。
从骨子里来说,芩书闲是叛逆的。
只是每个人的叛逆都不一样,她习惯性的掩藏在那张人畜无害的皮囊之下。
江岸低声一笑:“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芩书闲反扑过来。
他只见眼前一道黑影,重力往他腿上压。
或许每个人都藏着不为人知的那一面,这一晚江岸算是真正看到芩书闲外人不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