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莫船有钱后,干了点事的样子,他看了并不舒服。他明白,自己能走到今天同莫船有关系,借了他的力,可他的事能干成,不也借了自己的力么?现在他有钱了,自己这个副局长在他眼中是算不了什么的。他已经习惯人叫他李局长了,他已很少听到有人叫他“愚同”了,可与他们在一起会被叫。
当然从内心深处,莫船、丽丽、春华叫自己“愚同”这名字还算自然亲切,毕竟大家是平等的,自己这副局长不是给他们当的,这是他最初的想法。
但他们这样了,连舟也会跟着叫。可慢慢地大家叫着时,自己心里又有种不舒服。
后来愚同发现,自己其实给好多人并不当领导,可好多人见了自己也叫李局长,所以叫不叫李局长同自己是否给他们当领导无关,而是一种尊敬。他们不叫,显然也就没有这种尊敬。
所以这不满就在积累,特别是听连舟也这样时,那种不舒服就更甚了,也就有了那种暴怒,那种断喝。
想想那次同他们说那样的话,似乎没经大脑地就从嘴里出来了,但细想其实是在大脑中积压了好久。
想想,莫船和丽丽不也在关东办学吗,自己这副局长也是他们的领导,而且就是分管这块的领导,怎么能不是他们的领导呢?让他们叫有什么不应该吗?局长是领导,副局长就不是领导了吗?他们这钱可以让他们挣,也可以不让他们挣,至少关东的事自己还有话语权的。
愚同那天被送回,清醒后心里起初也有一丝不安,可想想他莫船,不是一直觉得自己聪明吗,不是总觉得自己有情怀吗,可还不是为了利益,为了钱。心里想着时也就释然了。特别想到莫船虽在关东办学却从未找过自己,自己还是这块的分管领导时心里就更有气了。
那是挑明了看不上自己,觉得自己这个副局长不算什么。你莫船不是不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