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伤呢,洛漪离去都知道给她留个通讯物件。
不满意,不甚满意。
她低头与狐崽说话:“你说,想不想看看他本领?还是就和我待一块等着?”
狐崽自然不能回答她,亮着眼睛看着她,眼瞳里星闪发亮。
红霞不觉笑,顶顶那圆圆的小脑袋:“小哑巴,是也不是…”
那边裴晁珉已全然解决,驾马过来与她商量,那商贾之家正巧同路,邀两人加入行程做伴。
再往后是一座巨大的郡县,富裕非凡,商贾只要底细干净,随行她没有意见。
…真是,跟着俊生吃不完的瓜。
商贾家的小姐似有意裴晁珉,偷撩帘追着他策马的背影瞧啊瞧。
商贾老爷也客气打探,说着和气的话。
自然谈到尚有婚配一事,裴师兄照例说已有心上人,对贵老爷承诺的优待一概不应,毫不拖泥带水。
想着一朋友相亲,男方明知没有希望依旧欺瞒不报,照例来赴约。反让女方来做刻薄人物,辞了双亲催促,闹翻媒人,回去问男方时,发现还被对方拉黑了。
裴晁珉没有诓她,有担当且体面。
他拒绝的事那小姐也许知道了,偶然从帘中掉落一只碧绿翡笛。
那时还未上大道,倾刻掉下便滚满了泥泞,马车碾过泥坑便只见一截吐绿,泥水更淹呜了笛孔,在渐行渐远的泥坑里冒出半透明的泥泡。
小姐这才与裴晁珉初次搭话,声泪俱下求他寻回重要之物。
裴晁珉自然找到了,交还给贵老爷,只歉道笛已浸坏。
他耳聪目明,怎么不知道笛子什么时候落下的,偏生作装不受呢。
再后来那小姐再未撩帘倚窗。
“哎呀,我瞧着他好投脾气啊…”红霞吃瓜作饱,投喂狐崽一块果肉:“你不上我倒想替你上,翩翩好男儿呐。”
其实嘴嗨,洛漪还是不肯给他抱的。
这一路相伴又路途畅顺,一来二去,她与裴师兄成了相熟友人。
性格有些说不上来的类似。
裴晁珉还带头请她喝酒,违反岁虚养伤嘱咐,微醺又赤诚对她道:“身处在外,师命有所不受!”
红霞听闻笑开颜,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