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门,看到自己空旷的睡眠舱,才意识到贝尔特走的太匆忙,几乎带走自己所有的东西。
时昼想,那就不去了。
他也隐隐有种,想改变上辈子发生的那些事的想法。
时昼走到浴室,洗了个澡。
洗澡时,他发现脚上破皮流血的伤口已经结痂,再晚些就要愈合了。
他确实要分化了,已经出现发情前的部分征兆,细胞极其活跃,修复能力大大增强,便于应付漫长又艰难的发情期。
时昼揉揉眉心,只觉得头疼。
上辈子他第一次发情遇到了突发事件,心情起伏极大。导致他后期出现了严重的后遗症——抑制剂过敏。
医院里与本能抗争的一周,简直如地狱般漫长。
那天江溯确实和他有实际性的行为,只是还没来得及标记,江溯就被……
江溯被杀了。
为了增强体质,时昼一直洗冷水澡,他明显感觉脸上流淌着一股热流。
自己又在流泪。
究竟是不可控的泪失禁,还是忘记某些痛苦到极点的记忆而产生的悲哀呢?
江溯怎么会死,上辈子他明明陪着自己去了翠星。
可为什么总觉得觉得江溯死在了那一天。
时昼想不通,但无论如何,今晚的毕业会他都要去。
幸运的话,自己能白吃一顿晚餐,这是他为数不多能薅联盟羊毛的机会了。
时昼擦干身体,赫然发现烘干机上放着一套干净的工作服,简单的衬衫和休闲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好的。
时昼赶到时,酒吧里的人已经很多了。
光怪陆离,声色犬马,几个玩的好的凑在一起。
喝酒、打牌、跳舞、唱歌、玩骰子,做什么的都有。
他们的出生时间虽是晚上九点多,但身份识别卡上是按天数计算的,确实成年了。
大部分人都没有分化,玩的比较谨慎,还没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已经分化的就找今夜的玩伴,调情打闹。
江溯分化早,时昼没注意过他易感期是什么样子,又是怎么解决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