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毕业前夕有一次,江溯非常暴躁,找茬和时昼打了一架。
明明是对方先动手,却因为易感期这个理由没有被惩罚。
好多人在打赌,赌身边同学的性别。
时昼本来想去上辈子他占据的那个小角落等贝尔特,刚走到一半,就被人拦住了。
居然有人起哄他的性别。
一个喝醉的男生张开手臂拦住他:“嗨,哥们。赌五块钱的吗?赌时昼的性别。”
大家都比较怕时昼,毕竟他凶名远扬,战斗力有目共睹。于是纷纷附和,赌他是alpha。
时昼心情不错:“我赌omega。”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时昼走了才有人反应过来:“不会吧?他已经分化了?”
“时昼居然会和我们开玩笑……我不是喝多了吧?不信你捏我一下,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
“卧槽,你们没发现重点是他,他是omega吗?哪有人会拿自己性别开玩笑,他一定是分化了!”
“但,真的有人会告诉别人自己是omega吗?这相当于直接被惦记上啊,毕竟alpha可以标记很多个alpha,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一朝不慎一辈子都完了。”
“谁敢惦记他啊,我去,这不□□死?”
“你不懂,发情期的omega很好控制的,其实我早就觉得他是omega了,你看他长相就知道了。”
“你早就觉得他是omega,然后你还下注了alpha?”
时昼走到角落,要了杯低度数的酒。
听着身后的吵吵闹闹,时昼觉得他们还是挺可爱的。都是刚毕业不久的孩子,比起末世里复杂的人心,算是很单纯了。
刚抿了几口,贝尔特就来了。
他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西装,努力收起肚腩,还故意露出腕上一只金闪闪的手表。
时昼觉得他的样子有些滑稽,却并没有嘲笑他。
贝尔特把“违禁品”用手帕包好,递给时昼。
此时时昼已经想起很多东西,并不需要,但还是接过来放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