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点餐呢?
时昼不在乎贝尔特几点走,举着酒杯靠在吧台边,望向舞池中央。
年轻人们抱在一起跳舞,投影给他们换上华丽的衣物。
戴上形形色色的面具,每个人都是陌生人。
交换舞伴后,人们纷纷猜测对方的身份,有的甚至互相摸起脸和身体。
看台上的人哄笑一片,居高临下很容易发现他们是谁。
于是更多的人加入,和闹了笑话慌忙逃窜的人撞在一起,一片混乱。
音乐吵得时昼头昏脑涨,贝尔特在耳旁絮絮叨叨,比划着手势,又塞给时昼一张纸条。
时昼随手把酒杯放在吧台上,展开来看。
“溯洄时空,犹见白昼。来天台看画么?这里有浪漫和星空。”
是江溯的字体,他的字很好看,字如其人的花哨。
小纸条确实是江溯写的,没有时间,不能确定何时赴约,很可能是个陷阱。
天台是不是能点餐了。时昼有点犹豫,又抿了一口酒。
刚入口就觉得不对,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他点的是及其清淡的薄荷果酒,脸易红,人不易醉,越喝越清醒,味道和饮料并无差别。
或许,上辈子贝尔特也往他杯子里放了东西,时昼喝的是很烈的高度酒,才没发现问题。
时昼并没有咽下,而是含在舌根后又抿了一口,想找机会偷偷吐掉。
贝尔特一直紧盯着时昼的脸,没给他吐掉的机会。
仅仅几个瞬息,时昼就明显感觉站不稳了。
心跳得厉害,和音乐的节奏共振起来简直要人命。
摸一摸指尖都能感觉到心脏在突突跳,整个人都好像飘了起来,脚步虚浮。
时昼假装晕倒,贝尔特没有接他。
他只好卸了力,狠狠摔在地面上。时昼知道怎样摔不受伤,但他现在晕晕乎乎,还是摔得狠了,内脏都在震。
还好自己借机把那一小口酒吐在衣襟上,吐出来后感觉好点了。
贝尔特还想再给时昼灌点酒,音乐震耳欲聋,但刚刚动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