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贝尔特刚刚打的电话拨通了,很快就有医护人员前来。
只是这位先生不再需要担架了,他更需要裹尸袋。一个不够,肠子流了满地,看起来很难收。
印象中江溯死得没这么惨烈。
胸口正中间被激光炮轰了一个洞,高热让伤口不再流血,但肋骨断成半截,心脏和胃也都没有了。
不管之前江溯是死是活,现在他活着,就足够了。
时昼疲累的靠在床边,眼神示意几位闯入者该说台词,一副有备而来的模样。
他半昏迷时,一伙人闯进酒店,一激光炮轰死了贝尔特。
时昼并不意外,上辈子也是这样。
只不过,当时躺在床头的人是江溯。
alpha的信息素安慰着正在发情的时昼,不完全标记也能让他平静一会。
但颈上的腺体被项圈挡住了,没法临时标记。
烦躁的alpha无从下口,在项圈四周落下许多咬痕。
时昼简直是奶油蛋糕上的樱桃,叫人无法拒绝,看见就想分泌口水。
江溯几乎把这辈子的意志力都用上了,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在时昼体内成结。
他们要休息一会,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发情期长达四五天,两人只能呆在房间里缠来缠去,大眼瞪小眼。
说实话有点无聊。但江溯不知道,这将是他最后的快乐。
时昼筋疲力尽,本来不想起身,但他想起小冰箱里有很多零食。
江溯乐意让他自己挑,自己再来抢,于是安逸地靠在床头,目光追随着时昼。
时昼正在穿衣服。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他根本没有穿衣服的必要。
时昼老实地扣齐衬衫的扣子,发现裤子被人藏了起来,恼火地瞪了江溯一眼。
少年眼角绯红,是哭过了。
刚刚被江溯折腾得太狠,发情期的omega内心又敏感,就有些脆弱。
没想到江溯丝毫没有放轻动作,而是笑着低下头,吻去时昼的眼泪。
看着江溯一脸笑眯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时昼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