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
大理寺卿带着圣旨来到了安镇司:“隽王殿下,陛下有旨,关于定远王意图谋反一事,全权交予大理寺,安镇司上下不得插手。”
念完圣旨之后,大理寺卿根本不敢看赵陵洲的眸子:“殿下,请把那些刺客交给下官吧! ”
赵陵洲看着那抹明黄色的圣旨:“儿臣,遵旨。”
——
当天,清教司的姑娘就迎来了一位贵客。
“在下想请姑娘帮个小忙。”赵陵洲看着清教司的姑娘们。
姑娘们:“殿下言重了,您派人通传一声,奴婢们定当鞠躬尽瘁。奴婢们卑贱之躯, 如何能使得殿下亲自来托。”
从清教司出来之后,赵陵洲又进了许记。
等交代好一切之后,赵陵洲趁着夜色进了宫。
彼时沈庸已经转醒,醒来见立于床侧的天子,下意识就要起身跪拜。
天子急忙将人扶住:“左相不必多礼,你又为朕挡了一剑。”
“陛下不必忧心,为陛下赴死,是臣子的本分。”
天子看着左相,眼里又几分探究:“左相是如何知道是南洲军混入百姓之中?”
沈庸咳嗽道:“陛下,老臣也不确定。只是偶然在京中看到有那一身煞气之徒,观之,大抵出自于军营。
于是便留了一个心眼。派人跟着那些人,就听到他们私底下说,如果会审结果不利于王爷,便冲上去营救王爷。
老臣之所以没有提前上报,也是怕自己误会了定远王。所以才会和陛下说,让陛下故意没有赦免定远王,来试探一二,如今看来定远王果然嚣张至极。”
天子拍拍沈庸的手:“辛苦左相为朕筹谋了。”
左相:“陛下,老臣有一言。定远王不能回南洲。
这些年,定远王在南洲只手遮天同镇国公无异,况且定远王的南洲军是实打实的出自南洲,那些南洲军眼里只有定远王而无君王。
此次刺杀一事,就可看出来,陛下对那定远王宽容至此,他居然想要刺杀您。简直张狂至极。若是放其回南洲,恐放虎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