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堂众便四散离开,留下两三人将谭莽架起,三人使力却是吃力站起,摇摇晃晃地离此地而去。
这时,谭姝缓缓走上前来,担忧看着自家大哥,问道:“大哥,二哥不过是醉糊涂了,他也是怕我受委屈,此事就算了吧。”
“孙亦是护送朝廷官员回京反朝,此事玄武堂自是不对!该怎样就怎样!如果孙亦不原谅谭莽,家法堂法都难容!”谭谨说得自然是些气话,孙亦毕竟是与朝廷有关,此事偏心不得。
谭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这么说只要他原谅二哥就行了呗!”
闻言,谭谨撇过头来,但并未否认,显然是默许了。
“大哥最好了!”谭姝笑了笑。
“好了。”
谭谨缓缓上前走去,来到孙亦身边,只见其已然昏迷,灰头土脸身上看不到明显的伤,但伤的最多的还是内脏,谭莽的功力高他不少,内力一散再震自是伤人体内。
谭谨摇头为此遭遇伤神,旋即慢慢将孙亦给扶起,“别看着,过来搭把手。”
谭姝应声上前去,同谭谨一起将孙亦给扶了起来,孙亦不见清醒迹象,二人便将他扶向其先前所住厢房。
……
“你知道吗?人生可有三大喜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还有就是那他乡遇故知。”
县令府上厅堂之中,廖清河正烹茶,手中竹夹轻轻夹起茶饼,放在那火上炙烤,还不停地翻转,此时便有隐隐茶香。
他对面坐着一男子,背影看起便是雅士一枚,一头黝黑秀发过肩去,头戴小冠身披白袍,盘腿坐着,而腿上似乎是摆着一长条物件,用布料包裹。
片刻,廖清河将茶饼放入茶碾之中,双手推碾缓缓将茶饼碾碎,跟着说道:“你我二人同窗几年,当时正值春闱,我邀你一同赶考,你却要回到家乡,虽然不知道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自有安排,不知现在如何了?”
廖清河将碾碎的茶粉给缓缓倒到黄纸上,手边的水正好煮沸,旋即缓缓倒进,随着竹夹在水中转动渐渐转出一个旋涡,沸水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