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宝树来到他的身后,也蹲下,一脸慈祥,“跟树莹小时候一样乖。”
“树澄呢?”
“她呀,淘气。”费宝树的目光里流淌出足以化开南极冰霜的暖意,嘴角的弧度恰似三岁孩童初绘的彩虹。
冼耀文捏住费宝树的手背,“我打算把小家伙当干女儿养,等小家伙能流利说话,让她叫你姆妈。”
“我?姆妈?她不是有姆妈吗?”
“阿里娅短期内不会离开迪拜,小家伙成长中又不能缺失母爱,你有带孩子经验,只好让你辛苦一下。”
“好吧。”
“听你口气有点勉强。”
“带孩子太累,我已经带了五个,耐心耗尽了,不一定能带好她。”
“理解。”冼耀文颔首,“你先帮我带些日子,后面我另作安排。”
费宝树转脸看着冼耀文的脸,略带一丝担心道:“老爷,你不会生我气吧?”
冼耀文轻笑一声,“一起睡了这么久,还摸不准我的脾气?我哪会这么容易生气,放宽心,我不会勉强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嗯。”费宝树将头倚在冼耀文的臂膀上。
安静的看着小家伙吃到过瘾,抱她回床上睡觉,冼耀文让费宝树先休息,他自己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等待的间隙,倒了杯红酒,走到阳台吹吹风。
第一缕风刚扑面,时刻警惕着的他敏锐地发现隔壁一栋楼的阳台上有人,一个女人,坐在护栏上,双脚悬空,手里拿着酒瓶。
巴黎建筑的阳台护栏多为铁制,这里也不例外,护栏很薄,坐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固定点未必牢固,坐在上面很可能带着护栏一起掉下去。
脑子清醒又不想寻短见的人不会坐在上面。
瞥一眼女人,冼耀文往楼下看了一眼,心里下意识计算女人摔死和半身不遂的概率。
结果很快算出,他又瞥了女人一眼,看不见正脸,能看见的侧脸和身材都不错,丰胸、细腰、肥臀,丰满沙漏型身材。
“挺可惜。”
心里嘀咕一声,冼耀文收回目光,享受自己的微风。
今夜是满月,星光璀璨,巴黎近郊的烟囱造孽还不够深,没有彻底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