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大皇帝垂恩救世!”
待爪哇使臣里李冠鑫说完,朱标却也没有立即回答,转而看向陈睨道:“安南国主?”
此时的陈睨还在思索如何借胡季晨死在大明一事,聚拢他们安南民心,敌视大明。
听到朱标出声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安南国主,你以为爪哇一朝对我大明是否恭敬?”
“自是恭敬无比!”
以为朱标又是要打他们安南的秋风,陈睨没有多想,当即便出声应道。
毕竟朱标方才的意思已然十分明显了。
单从此事来看,大明特召安南国主叩京请罪。然而陈睨入京非但没有携厚礼谢罪,反而还在刚进入大明的第一天便与大明之人发生冲突,他陈睨麾下、安南大将胡季晨更是伤了大明的差官。
反观爪哇那边。
朱标并未言说让他们来京请罪,可李冠鑫却携带厚礼,恭敬异常。
仅从此事来看,爪哇的确要比他们安南更加恭敬大明一些。
“陛下容禀!”
陈睨深吸口气,冲朱标拱手沉声道:“外臣得大皇帝圣训,不敢拖延半分,星夜奔驰刚来天朝。”
“只是外臣终是不知,外臣身犯何罪。”
“因何事陛下竟如此震怒,命外臣叩京请罪!”
“安南国主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假装,想要蒙混过关?”不需朱标开口,尚在礼部的詹徽快步上前,正色质问道。
而看詹徽官阶不高,陈睨也少几分敬畏,转而不耐烦道:“大人何必起高调!”
“若外臣知罪,上国威压之下,圣天子在上,外臣自不敢嘴硬!”
被陈睨这么一说,詹徽面露尴尬,不过很快便紧跟着道:“安南兵卒伙同我朝不义之商,劫掠我朝军粮。”
“你堂堂安南国主,怎会不知?”
“原来竟因此事?”陈睨表情平静,看向詹徽继续问道:“敢问大人,我安南可还有过失之处?”
“劫掠军粮还不够!”
当听到陈睨语气淡淡,俨然一副全不在乎的模样。
詹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