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几个宁愿苦点,路也要靠自己走出来。
“付出了这么多,才获得如今的一切,你真的要因为一个马可而沾染上那本来永远不会跟我们挂钩的肮脏东西?”
顾长辛不赞成沈怀瑾的想法,他接诊过很多z坛上的患者或者g员的家属,作为一个旁观者,这水有多深、多不受控,他清楚得很。
这也是他一直不愿意进公立医院或者研究所的原因。
沈怀瑾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在魏时风烧炭的同时,他已经把烧烤要用的食材用撒料腌制好了。
“这件事是很危险,所以,我一个人就可以。
马可想对付的,由始至终都只有我,你们没有以为替我挡刀。
何况,si过一次的马可,比从前更疯更狂,你们如果继续留在我身边,我不敢保证,马可不会对我身边的人动手,以此来作为要挟我的把柄。“
沈怀瑾不仅一次提醒这几个兄弟,他们现在各有家庭,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孑然一身的愣头青,不管做什么决定之前,都应该以保护自己家庭的完整性为大前提。
关于“家”的意义,没人比这四个从孤儿院突围出来的男人更懂,同样地,也没有人比他们更珍惜与家人相处的每时每刻。
换了是从前,魏时风跟顾长辛肯定会马上反驳沈怀瑾的话,从在孤儿院相识相知开始,这个小团体就没有试过遗留下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可沈怀瑾说得对,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有了各自的家。
骆矝矝跟骆唯安无疑是魏时风心中的至宝,顾长辛跟秦炎前不久刚在国外注册,他们已经商量好,日后会在他们从前的孤儿院领养两个孩子,不想为这份爱留下任何人生的遗憾。
几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可以吃了吗,我肚子都饿扁了!”
骆矝矝从别墅的侧门走进花园,后面跟着陆泽宁和面目狰狞、正在与怀里的骆唯安争斗的秦炎。
通过今天与骆唯安的相处,秦炎心里已经默默决定,领养小孩的事,还是过几年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