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从哪里知道的独孤九剑?”
看着易华伟,风清扬眉心紧蹙,满是惊疑。
刚刚一场交手,他竟落了下风,这在数十年岁月里可是从未有过之事,而眼前这不过十八岁上下的少年,不仅内力深不可测,还一口道出独孤九剑,由不得他不惊疑。
易华伟拍了拍衣摆的尘土,一脸淡然:“老头,独孤九剑虽精妙,可也不是什么不传之秘。我还知道,创造这剑法的是独孤求败,那位一生求一败而不得的绝世狂人,那才是将剑道琢磨到极致的天才,相比之下,世间所谓剑道高手,都矮了几分。你说,是也不是?可惜,我晚生了几十年,否则,倒是嫩能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
“臭小子,大言不惭!”
风清扬听闻“独孤求败”四字,神色越发冷峻:“你到底是何人?独孤前辈的名号可不是市井流言能随意提及的,更何况知晓他剑法精髓之人,当世寥寥无几。”
风清扬隐居华山后山多年,于孤独中与独孤九剑日夜相对,自忖江湖已将这位绝世高手的传奇渐渐淡忘,眼前这毛头小子却如数家珍,实在蹊跷。
易华伟轻笑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独孤九剑练得也不咋地,破绽百出还在这里咋咋呼呼。就拿破气式来说,你尚未大成,空有其形,内里剑意绵软无力,我看,你这所谓的剑道天才,也不过如此。”
这话一出,风清扬脸色瞬间阴沉,黑如锅底,他隐匿后山苦练,本以为神功渐进,却被这小子一语道破短板,羞怒涌上心头:
“乳臭未干的小儿,休得胡言!有本事咱们再比画比划。”
说罢,长剑一抖,摆出架势。
“还是别了!”
易华伟微微一笑:“再打下去,我怕你这把老骨头吃不消。虽说你是华山弃徒,但好歹也算门派前辈,你可以为老不尊,我却不能失了礼数,否则,师父怪罪下来,我又得吃挂落。”
“好小子,也就只有岳不群那伪君子,才能教出你这般牙尖嘴利的徒弟!”风清扬被气得怒极反笑。
“老头,你要是再对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