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听闻父母还活着,只是被押去衡山,心里又是惊喜,又是难受。
姓申的打趣道:“再过几天,你就能见着了,到时候不妨向他讨教讨教辟邪剑法。”
林平之听闻父母尚在人世,只是被押解着送去衡山,一时间,心头恰似翻江倒海,惊喜的是,本以为双亲已遭遇不测,没了音信,如今得知他们还活着,就像在黑暗绝境里陡然抓到一丝曙光;难受的是,父母沦为阶下囚,被人像货物一样押着辗转,做儿子的却无能为力,满心愧疚与酸涩。
屋里安静了好一阵子,姓吉的声音再度打破沉默:“话说回来,余师弟的死,和那华山派的臭小子脱不了干系。那华山派的臭小子不知哪来的本事,和师父对上,还把师父打伤了。师父为了尽快拿下林震南夫妇,强行催动摧心掌,结果内力反噬,受了内伤,这才在途中耽搁了好几日。”
“吉师弟说得没错!”姓申的立马接话,语气里满是愤懑,“都怪那姓岳的龟儿子,咱们青城派这次行事,在外人看来,没了以往的利落干脆,名声算是扫地咯。”
说到这儿,话里恨意更浓:“等师父把辟邪剑法的精髓领悟透彻,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能解恨!”
林平之在窗外听得真切,心中大为惊诧。华山派在江湖上固然有几分威名,可余沧海身为青城派掌门,那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在江湖上跺跺脚都能震三震的人物,居然被华山派一个姓岳的弟子打伤?
他满心好奇,很想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当下把耳朵又凑近了几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任何关键信息,只盼着屋里两人能再多透露一些细节。
就在这时,屋里的姓申的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道:“吉师弟,这事可别在外头乱说,师父最忌讳旁人议论他失手这事,要是传到师父耳朵里,咱俩可没好果子吃。”
姓吉的赶忙应道:“申师哥放心,我又不是傻的,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只是一想到余师弟就这么没了,心里憋闷得慌。”
两人又絮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