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到何金标将其扶起,手掌抵住他任脉中庭穴,在何金标惊恐的眼神中缓缓输送了一股内力进去。
少顷,何金标的呼吸顺畅了许多。
龙潜撤了手掌笑道:“何掌门,咱们又见面了。”
何金标哼了一声,闭上眼并不答话。
归乔松心中有气,踢了他一脚骂道:“直娘贼,堂堂一介掌门,怎的好歹不分、恩怨不明,再怎么说,也是我们救了你一命,还装成死猪一般如此不明事理。”
“待他再顺一口气罢。”龙潜暗乐,想起了魏旭不饶人的口齿,笑道,“何掌门,你可知吾为何只在你中庭穴上打入片刻内力?”
“哼,你不是真正想救老夫,只是想替老夫续上半口真气好有力气回你话罢了。呵,小看老夫了,若是想折磨我出一口眼睛受损的恶气,那你是看错了人,老夫绝不会讨饶一句。”
“不愧是一派掌门,还算有点见识。”龙潜冷冷地道,“心有恶念者,看别人也都是满满恶意。吾有话问你不假,至于逼问、折磨,那是你小人之心度吾君子之腹了。只是你作恶太多,若不愿回答问题,吾自然没必要救你,待这股劲力消散,自会引发你内息混乱痛苦地死去,那便与吾无关,当是你该受的恶果。”
他的话冰冷如万年之雪,让听到的人都心里打一冷战。
归乔松颇机灵,给何金标送上台阶,接口道:“是三河盟要追杀你,枉你自诩是三河盟的走狗,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走狗就成了野狗被抛弃掉,是没用的野狗,知道吗?真不知刚才被人家打上门来灭口时你可有丝丝悔意?如今我们救了你,好言相待却想装硬汉,这是充的哪门子英雄呢?”
一个年轻女子,口中说出了直接撞击其心门的话,何金标顿时满脸涨红怒道:“老夫不是走狗,更不是野狗。”
申山稍稍缓了口气,插口道:“道长慈悲,求您救治我家掌门罢。”
“救与不救只在他自己。”
申山转头道:“掌门,悬崖勒马吧,莫怪我直言,两年前我们对你投靠三河盟就心怀不满,只是木已成舟只得接受。你可能没有料到因为有了你这个榜样,导致李云也放弃了原有的立场,更进一步主动搭上了三河盟。其实他的动向一年前便有了蛛丝马迹,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