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潜道:“你知三河盟为何要将你等赶尽杀绝吗,一是要收回你的令旗,二是他们认为你根本没资格谈条件,就连对等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而你只是单方面认为能跟他们平起平坐,岂能不惹得他们起了杀心,这难道不是一只野狗的结局吗?”
何金标满脸悲愤,恨道:“就知道这令旗没这么好拿,之前老夫还想着有大功于三河盟,便心中存了侥幸贪图掌旗主之位。哈,野狗,还真的是野狗,你问吧。”
看着何金标闭上了眼,脸上流露出悔恨之色,归乔松知道此人防线已经崩溃,便也不急了,道:“李云那厮只是重伤,要不要我把他拖过来?”
龙潜问道:“好,院子里伤亡怎样?”
归乔松将她看到的情况一一述说,见他还在沉吟,便道:“死的都是华剑派的弟子和那群杀手,若是报官只怕个个都会一身麻烦,各种勘验流程下来恐怕还会牵连陆——老丈还有挥叔他们,干脆一把火烧了了事。”
何金标嘶笑起来:“烧吧,烧吧,华剑派弟子处处都可埋骨,老夫愧对他们,以后定当吃斋念佛赎我之罪过。”
“也罢,只有如此了。”龙潜长叹一声,连不良人都有如此建议,看来这是最佳处理方式了,对归乔松道,“你一个人哪里做的了这许多,吾送你九个仆人罢。”
归乔松还在诧异,龙潜已经伸出了手,道:“带吾去那几个被点了穴道的人那里。”
两人一起走了过来,龙潜在这九个黑衣人胸前、身后各拍了一掌解开穴道,由于他们的穴道被封闭较久而血脉不畅,才一解开便一个个瘫倒在地。
归乔松看着这些委顿的黑衣人不知龙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注意到他微微翘起显得有些兴奋的嘴角。
此时若非龙潜眼上蒙着丝帕,她还会看见有一丝得色在其眼中闪过。
这时一瘦小的黑衣汉子才一松泛身体便大喊:“道爷慈悲,您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尚有八十岁老母,今后再不敢作恶了。”
龙潜大声道:“福生无量天尊,各位的穴道已解,但吾已在你们经脉内种下了一丝火雷之毒,你们若不运真气,只按常人一般说话做事便不会发作,只要胆敢暗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