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乔松思考了许久才不得不确定了这个结论。
归乔青不无担忧地道:“可是阿耶从未忤逆过主帅,何来需要夺回控制权之说?”
龙潜心想,这不过是弱帅和强将之间的争权内耗,竟像历史上无数弱君与权臣之间的故事,只是这其中未必就是昏君和奸臣的桥段,且事涉归氏姐妹不好胡乱发言便也沉默不语。
酒桌的气氛开始沉闷了,没了刚才的欢声笑语。
“晦气,晦气。”余童很是不满,“好好一餐晚饭被这个华剑派的叛徒搅得没了酒兴,反正也吃饱了,散了吧,各自回房睡觉。”
大家确实没了兴致,归家姐妹张罗店小二收了碗筷,也告辞回了房间。
龙潜刚打坐了片刻就听到归乔松在敲门,不知她为何去而又回,拉开房门请她进来。
归乔松站在门口道:“我知道你对三河盟有兴趣,但刚才李云说的事,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斟酌。”
“阿松,请进来慢慢说好了。”
“不了,太晚了,就说一句你好早点休息。李云去自首的事,我得提醒你别抱太大的期望,只怕他说的这两个机密官家没人敢接,因为无凭无据的,总不能将所有官员的家眷都查一遍看看谁是瘦马吧。还有,江湖各家帮派的掌舵人都是自命不凡之辈,谁会承认自己帮派中有瘦马呢?”
“那如何是好,不去自首了?”
“傻瓜,当然要自首,有事说事嘛,只说人命案子,没有依据的别乱说就好。”归乔松说完微笑着告辞离开,回自己房间了。
龙潜暗自琢磨,她说的确实有道理,作为缉捕拿盗的行家,自然清楚官家接案子的标准,所以特意跑来提醒,以免明天又是好心办了坏事,万一过堂时冲动地将这个盖子揭开,那就不知如何收场了。
再也静不下心来打坐,干脆也上床睡觉了事。
第二天清晨,龙潜便听到余童在叽哩哇啦地乱叫,出门一问原来是他寻不见了归乔青,正在生气。
归乔松从客栈外进来,手中提着药包,一把拉着龙潜进了房间,嗔道:“没听医师说嘛,这五天里不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