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慎言!慎言!”
那孙大人不以为然,“诸位怕什么。敌人都要打到汴京城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不能喊的?你们且看着吧,刚才朝堂上藏头露尾的那些人,怕不是私下各个都通了金,也就我们哥几个老实,还在摇摆不定。”
另一人也道:“我瞧陛下是昏了头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些年坐视金州府发展壮大,其罪魁祸首就是陛下!若不是他整日忙于党争,就想着和先帝争抢皇位,又口口声声说什么攘外必先安内。如今是内没安好,外祸却起,内忧外患,咱这朝堂怕也是风雨飘摇——”
“赵大人,那金州府当真如此恐怖?我们连一战之力都没有?”
“呵,一战之力?看看周衡是什么下场,一代枭雄,曾经是我们最头疼的敌人,可是金州府的人出马,这才多久,连琼州老家都丢了!更不用提报纸上提到的那火器,据说威力巨大,可以穿山击石,我们如何与之一战?”
“既如此,那陛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这仗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若要求和,如何谈判?”
“求和?”有人嗤之以鼻,“没有筹码,如何谈判?我们不过是刀俎鱼肉罢了!”
“我看陛下也是心里发慌,估计没什么主意,只知一味求救赵毅将军。若说求和,陛下自然不想,你们见过哪个能活着的亡国之君?陛下可不是一个能将自己性命交到别人手上的人——”
“没错,更何况汴京城还有一帮老臣呢。这帮老臣就是死,也要守着汴京城的大门,不让徐振英跨入一步。所以这场仗,陛下是明知要输,却还是要奋力一搏。”
“我看陛下就是昏了头,他还以为这一切尽在他手里面掌握着呢,丝毫不知外面世界已经天翻地覆的变化。如今等人都打到了家门口,才知道人家火器的威力。倒是我们这帮大臣…该何去何从——”
“怕甚!听说那位女帝从不滥杀,且琼州那边投降的将领文臣大多被妥善安置。大不了去那位女帝手底下从头来过便是,总是得把命先保住——”
汴京城内风言风语,百姓们更是风声鹤唳。
而凤翔府此刻却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