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清理着,顾殊钧已经将他背包里的供品都一一拿出来,摆放在坟前,之后有模有样地画了个圈:“是这样吗?”
苏时酒莞尔:“是。”
顾殊钧带了黄表纸和亲手叠的金元宝:“酒酒,你先喊?我第一次来,怕姥姥姥爷不认识我。”
苏时酒:“……行。”
苏时酒接过黄表纸,点燃后喊:“姥姥姥爷,酒酒来看你们了。”
顾殊钧在旁边接话:“带着爱人来看你们了。”
苏时酒没崩住笑了声,重复:“是,我带着我的爱人来看你们了。”
顾殊钧适时拿出结婚证:“合法的。”
苏时酒:“。”
怎么总有一种在唱双簧的感觉。
明明是在给老人烧纸钱,略微有些悲伤的场面,却愣是勾不起苏时酒的半点难过情绪。
他干脆一边烧纸和金元宝,一边絮絮叨叨,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讲给姥姥姥爷听。顾殊钧也在旁边安安静静听着,只偶尔补充一两句。明明没什么风,黄表纸却高高扬起。
“姥姥姥爷听到了。”苏时酒抬眸看着飞到天上的纸灰,唇角勾起一个清浅的笑容。
“他们一定是在祝福我们。”顾殊钧恬不知耻开口。
苏时酒也宠他,闻言并未反驳,反而点头认真说:“肯定的。”
顾殊钧闻言,心中十足欢喜,突然很想很想吻苏时酒,但又想在姥姥和姥爷面前表现的矜持稳重点,只能忍住了。
回去再狠狠地亲。
顾殊钧心想,他要把酒酒的嘴巴亲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