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瑶昏昏沉沉地去上班,可航林在家里睡觉,睡醒后又开始对路瑶进行信息轰炸。
工作中的路瑶尽量不让同事们看到自己的窘迫和憔悴,另一边要不停地应付着航林无厘头的纠缠,精疲力尽。
航林再次提出要带他们去夜市玩玩,路瑶拒绝,可他让孩子找,又带着孩子的同学一起,路瑶担心他一人带不好两个孩子,也不想驳回孩子的哀求,便一起去了。
一路上,航林在前面,两个孩子在中间,路瑶一人在最后,像是一个快要散伙的行军队伍。
晚上十一点了才回家,又是跟路瑶聊天,航林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碰你,但不能不说话。这种状态连续了两三天,每天晚上都是这种状态,不能睡觉,第二天再上班,路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她抽时间去找中介看房子,只看了第二套就决心要租下来。
这期间时间的紧迫,与房东对峙的紧张,都是她未曾想象过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