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有了逢赌必赢的能力,而且不只能赢来钱财,还能赢来健康、寿命、青春,总之与他打赌赌输了的人,任他予取予求。
靠着这种能力,他迅速积累了财富,治好了母亲的病。
可他同时也发现,自己体内似乎寄生了什么东西,时不时的就会躁动一下,并且自己的身体隐隐散发着一股臭味。
越使用那种逢赌必赢的能力,体内的躁动感就愈发强烈,他只能靠赌博赢走别人的寿命和健康以作延缓。
可是想赢走别人的寿命和健康,就必须得使用逢赌必赢的能力,他似乎陷入了恶性循环中。
这二十年来,他表面看起来光鲜,也不见老,可实际上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他一直都很低调,最近国内外发生了不少特殊事件,田广禄通过自己的人脉渠道也隐隐有所了解。
或许时代要变了,他能隐隐感觉到风雨欲来之势。不过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去管别人的事情,他自己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体内的那个“东西”蠢蠢欲动,濒临失控。
自从二十年前他不顾父亲的嘱托,打开了一个黄金容器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老宅。
这次回老宅,他是来寻找解决办法的。
田广禄推开车门,山间的空气比预想的还要阴冷,他穿着厚重的风衣,却依然感到寒意刺骨,脚下的杂草发出不自然的沙沙声,仿佛在窃窃私语。
每靠近老宅一步,周围的景象就变得更加荒凉,树木枯萎,土地龟裂,连虫鸣鸟叫都消失了。
老宅的大门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铜锁,都不用钥匙,轻轻一拽就开了。
推开房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房间里昏暗,仅有几束光线从破损的窗棂间射入,照亮漂浮的尘埃,家具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墙上的挂画已经褪色。
“爸,我回来了。”田广禄轻声说道,声音在空荡的宅子里回荡。
随后他走向后院,准备挖出父亲当年留下的遗物和黄金容器。
如果遗物中有笔记或日记之类东西的就好了。
“若是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田广禄的目光骤然一冷,反正自己难逃一死,死前他肯定要把那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