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壡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李先生和父亲都说过,永青侯的秘密瞒不了太久了,莺莺你若真想尽孝,之后就帮着先生减轻一下负担吧,今李家香火枝繁叶茂,难免参差不齐,部分人得知先生秘密之后……恐会滋生出靠山吃山之心。”
“嗯,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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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爷爷。”小宝停住步子,小声道,“朱老爷跟上来了,当有话与您说。”
李青颔首,顺势止步。
少顷,一行三人来至近前。
“何事?”
“明日咱们回去吧。”朱厚熜说道,“此行我已尽兴,该回去了。”
还有许多事要做,诸如:扩充布政使司,两湖分南北,江苏和安徽,蒸汽铁轨车……
到底他还是皇帝,到底儿子还扛不起担子,哪可能真就逍遥了?
李青微微颔首,含笑道:“好,那就明日回去。”
“你们逛吧,我和朱壡单独聊聊。”
李青:“去吧。”
“嗯。”朱厚熜转而看向小宝,笑呵呵道,“我教你的那些也只是一家之言,不可全信,要结合之前你祖爷爷教你的,两相验证,汲取自己需要的,认为对的,知道吗?”
“是,小宝记住了。”小宝认真点头。
朱厚熜抬手摸了摸他脑袋,转过身,朝儿子、儿媳走去。
黄锦打了个嗝儿,问道,“李青,我要不要跟去?”
“也不用这么黏人。”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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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走至儿子、儿媳跟前,还未说话,朱载壡便问:
“您要回顺天了,是吗?”
朱厚熜怔了下,继而眨了眨眼,打趣道:“是莺莺与你说的,还是你自己猜出来的?”
“呃呵呵……父亲英明。”
闻听‘父亲’二字,朱厚熜先是欣慰,后又微惊,最后释然。
看向李莺莺,道:“是个聪明的女娃。”
“父亲过誉了,夫君他才是大智慧者。”李莺莺忸怩笑了笑,道,“儿媳知晓利害,父亲勿忧。”
朱厚熜轻笑点头,道:“小壡这孩子性子木讷了些,不太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