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隽:“听说肖将军受伤了?”这可是他选定的未来合作伙伴。
将领但凡还能上阵杀敌,就不可能传出受伤的消息。能传出来,就代表伤势沉重。
吴越不由得叹息一声,“现在由姚太医照料着。”
白隽:“我带了些好伤药,待会给他送去。”
吴越:“我替他多谢国公一番好意。”
帅帐内摆下宴席,欢迎远道而来的并州诸将。
菜色都极为简单,不复并州城内的奢华。
也是在席上,白隽才知道许多战报上不曾记载的内容——南衙四卫这段时日把突厥人折磨得不轻!
白湛仗着年纪小,举着一杯薄得不能再薄得水酒满场敬酒。
段晓棠怀疑,这酒要不是偷了全永思岳家的秘方,要不就是周水生在水里掺了酒。
白湛满场转了一圈,最后没去白隽跟前尽孝,反倒坐到段晓棠旁边。
段晓棠见身边投下一片阴影,抬眼道:“白二公子,现在可以啊!”
在南衙,二世祖排不上号,多的是三世祖、四世祖,进来混个资历就行了。
但在并州大营,手里没两把刷子的人,压根不会进入军中,因为真的会丢掉性命。
并州诸将官过去对白湛友善,是看在白隽的面子上,把他当作后辈子侄看待。如今多了几分尊敬,都是白湛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搏回来的。
白湛挺起胸膛,满脸骄傲,“我也觉得我可以。”
转而问道:“你们的拘那夷怎么搞的,无咎在那儿急的抓耳挠腮都没想明白。”
欺负孙无咎本人不在场,我的朋友就是我。
段晓棠看着桌案上的简单菜色,迟疑道:“你确定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些?”不怕败胃口。
白湛百无禁忌,“好奇。”
段晓棠故作高深地说道:“这都是范二将军的功劳。”
范成明人虽不在战场,但每一分军功都少不了他的身影。
这事瞒不住人,毕竟在长安时,是范成明出面搜罗拘那夷树,其他人哪怕不嫌弃这军功脏手,也顶替不得。
白湛惊讶道:“原来是他。”
原以为是段晓棠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