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范成明,似乎也不意外,这人向来不走寻常路,且有给人下药的前科。
白湛追问,“怎么做到的?”
段晓棠微微扬起下巴,“那就是右武卫的不传之秘了!”
真要传出去,估计以后没几个外人敢吃右武卫的饭菜。
周水生背锅已经够辛苦了,没必要再增加负担。
白湛见在段晓棠嘴里掏不出实话,转头去缠卢照,“阿照,你说呢?”
卢照端起酒杯,对着白湛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我不干这活计!”无可奉告。
所有安排环环相扣,庸脂俗粉们将加料版豆渣饼送给突厥人,卢照负责领兵破阵,检查食用效果。
说他不沾这件事,倒也有几分道理。
任是白湛抓耳挠腮也没用,只能无奈仰头,望着帅帐的顶棚,自言自语道:“总觉得往后若晓得,大约只会有原来如此之感慨。”
最高端的战术,往往只采用最朴素的手段。
卢照早已参透全局,“你想的没错。”
白湛纠结不已,“我差哪儿了,为什么想不通呢!”
人都快魔障了!
卢照一点情面不留,到底顾忌这是南衙的地盘,范成达在场。
靠在白湛耳边,小声道:“因为你脑子没病,有底线。”
白湛一时怔愣,这是夸奖吗?
恰时,陈彦方引着一人入内。
卢照撇过头望一眼,“孙二怎么来了?”
孙无咎本应留守大营,怎么突然来南衙大营
白湛见孙无咎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心中疑惑不止。于是连忙起身,重新回到白隽身边。
孙无咎站在帐中,朗声道:“启禀王爷、国公,方才接到白将军传信,其部已拦截骨禄溃军,生擒骨禄,斩首五千,俘获敌军三千余人。”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自从骨禄逃脱后,白隽搜寻两日无果后拔营南下,几乎等同于将他们的性命寄存在草原上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