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煜的人知道了,恐怕要想尽办法对付他,我一定只是其中的一个棋子而已……
“我要怎么做?”
“呵呵,算你识相。”他阴阳怪气的夸了我一句,继而又给自己倒了杯水,才慢悠悠的从怀里拿出个什么放在桌上。
“这个,鸩毒,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惊诧之下眼泪悉数退了回去,这才敢抬头看向他手的方向,是个精致小巧的瓶子,里面却装着这世上最毒的东西。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这东西给淮南王服下,哪怕一滴都可以,明白了吗?”
我僵硬的点了点头,随后若无其事的问道:
“可是万一我真的没办法再见到淮南王,他真的将我抛之脑后了,那主人此次的谋划岂不是要落空?”
“呵呵,就算你失败了,他也逃不出去!”
我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什么,便也不再多问,怕徒生事端,只状似乖顺的对他福了福,才又说道:
“我必定会按照主人的吩咐行事,还请转达给主人,千万要救治舍弟,流晴万死不辞!”
“如此甚好,你弟弟能不能活,全看你了。”说完,他一闪身,屋子里就只剩我一人。
我浑身的力气顿时像被抽掉一般,虚弱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许久,为我那可怜的弟弟,也为那个说过与我生死之交的男人……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愈是等待愈是心焦,开始走出院子到处打听岭南战事的讯息,哪怕一字一句,对我来说都如甘霖般珍贵。
从下人们三三两两的言谈中,我得知了一些零碎的信息,可以确定的是,萧璟行他确实受了重伤了,而且情况并不乐观,但不知什么原因,他至今没被送回来,仍在前线。
我思虑再三,决定不再痴等,于是便收拾行李,跟李怀士告辞,他听说我要去找萧璟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当然明白他想说什么,于是笑了笑说道:
“大人,我知您是好心,但我去意已决,还请见谅。”
“唉,流晴姑娘,前线战事吃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