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扭头看看百思不得其解的流连,她疑惑地很认真,便抬手揉揉她的头。
“傻瓜,他哪里是在帮老三,他是拿老三当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是一只慈善的黄雀!他虽与皇位无缘,他还有儿子!从礼法上来说,承重孙可比庶子名正言顺多了!”
突然间一切都豁然开朗,流连拨干他的手,一个现代人很难理解嫡庶之差,更难想象兄弟八九个之间的内斗。仁王的贤名遍布天下,救济赈灾更是急公好义,他是皇帝的得力助手,权倾朝野,原来一直在为自己的儿子铺路。
“我可以为王爷做些什么?”
信王侧过身去看着她,“你应该这么说,臣妾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力,粉身碎骨在所不辞!”流连皱了皱鼻子,“太肉麻了!我说不出来!”信王一时兴起,蹬掉便鞋,跟流连并排靠在板壁上。
流连虽与他结成同盟,可是于男女之事方面,毫无想法。“你,你,你,做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太困了,就在你这儿将就一宿吧!”说着还有模有样地打了个哈欠。
“这这这不合适!会影响王爷的清誉!”
“咋不合适了?只要你不往外说,谁会知道!要不,一起?”信王笑得贱兮兮的。
流连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榻,结结巴巴道:“我下去喝口水,你你你先睡……”
信王得意地脱了外袍,扯过流连的被子盖上。啊!香喷喷软绵绵的,太舒服了,这要是脱光了搂个美人儿在怀里,这个牢食王爷当不当有什么关系!
流连住的这个屋子是个三间的敞间儿,门开在中间,北边儿是一张螺甸四柱板壁厢床,窗下是一张窄五斗抽屉柜,南边儿窗下是一张带抽屉的供桌,对面靠西墙一张罗汉榻,靠南墙是一排衣柜。屋子虽然不大,但是收拾地清爽利落。茶盘在榻桌上摆着,流连扑过去手忙脚乱地倒了杯冷茶,腊月的天气,凉得她直咧嘴,也不敢抱怨。信王道:“我要喝热茶,你给我烧壶开水。”流连添了几块炭把火吹旺,水很快就烧开了,流连给自己冲了一杯红枣玫瑰红糖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