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茶,搁一边儿晾着,给信王兑了杯热的送过去。信王并不接茶,任由她端着茶盘,贼溜溜的双眼在她的脸上胸脯上游走着,“这个茶喝了提神醒脑,还怎么睡觉!你泡得什么茶?我要尝尝!”流连只好给他倒过来半杯,他端过去一饮而尽,“唔!好喝,我尝尝你那杯,枣儿肯定比我这杯多!”话是这么说,手中的茶杯却不肯往茶盘上放。流连无奈,忍气吞声把自己的茶杯端过来——很明显他是故意的,流连的小小洁癖他是知道的。 信王得意地用流连的茶杯转圈儿喝,“你这杯果然更好喝,枣儿多,甜!”流连恶心坏了,心里把这个混蛋翻来覆去骂了个透,面上纹丝不露。 “真好喝!我怎么喝光了!你再泡一杯好了,我还要喝!” 夜深人静,这个家伙存心没事儿找事儿。一直以来,两个人保持着微妙的平衡:流连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保持最远的距离,信王在不激怒她的情况下力求拉近二人的距离。流连不寻死,信王不用强。相对而言,信王深得其趣,就象猫戏鼠一般,看着流连绞尽脑汁诡计百出,他随时可以啊呜一口,可他就不下嘴。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