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双人从街道上掠过,行人纷纷侧目。流连不敢乱动,一来怕掉下去,二来怕他搂得更紧,只要她老老实实地,他也不毛手毛脚,她要是乱动,他也会在乱中搂住一些不该搂的部位,比如胸部,光溜溜地,搂不住,只好用手抓。
流连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带到新码头。管事跑过来过来招呼,信王问了几句关于工程进度的事,管事的虽然满头汗,回答地倒是井井有条。信王马鞭子敲着手,随意走进灶房。灶房里干干净净的,有切菜的有揉面的有烧火的,各司其职。
信王瞟了一眼流连,见她露出满意的微笑,得意洋洋地高声问跑过来的灶头:“晌午吃什么?”
灶头略有残疾,一瘸一拐地跑不快,他先满面堆笑地给王爷见了礼,又亲亲热热地喊了流连一声师父。“回王爷,今儿晌午,菜是肉片熬豆角,蒸茄子泥儿,小葱儿拌黄瓜,一人一个咸鸡蛋,饭是大米捞饭,一人一个夹肉油旋饼,米汤管够!绿豆汤熬出来了,就等着前边儿歇工时担过去。瓮里都是晾凉的熟水。”
信王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