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琛闲暇时喜欢守着流连,一来流连这里有许多好吃的,二来流连怜他年幼无母,很照顾他。
流连在院里坐着捅莲芯,顾景琛抓了一只水牛,照例先吓了流连一回,自己在流连旁边玩。顾景琛会一些精致的淘气,他找了一根线套住水牛,又用纸叠了一只小车,用草赶着水牛拉车,车上载着一颗莲子。信王和侍卫被逗得哈哈笑,流连也被逗得开心不已,忽然她心中一动,有点儿明白草鞋是怎么回事儿了,应该是有一个什么东西扯着草鞋在动,也许是老鼠。既然可以人工制造,那么肯定是有人存心吓唬她。是谁呢?她狠狠瞪了信王一眼。其实流连猜得差不多,不过不是老鼠扯着草鞋,老鼠跑得太快了而且不好逮。其实是鞋里栓了一只癞蛤蟆,鞋底挖洞探出腿去,鞋就会慢慢走了,就是专门吓唬人的把戏。
想明白后,流连对信王的态度急转直下。信王不知道自己怎么露的马脚,试图淡化此事。流连可不会轻易原谅他。
休沐这日流连正陪着顾景琛下五子棋,听他唠叨两个姐夫提亲的趣事。信王很少来后院,他后面没跟着人,
“琛儿,前面儿切西瓜呢,快过去吃!”顾景琛扔下棋子跑去吃瓜了,信王坐下来继续,流连却不想理他,借口吃瓜想溜,信王扯住她的腕子。流连甩不开他的手,翻脸冷冰冰道:“王爷,请自重!”
信王哪肯松手,好容易才亲上嘴,一松手就前功尽弃了,“又怎么了,谁惹你了!我帮你出气!”
流连翻了个白眼,不想答理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松手,你他妈松手……”
信王知道糊弄不过去了,讪笑道:“生气啦?以后不吓你了,别生气……”
流连气更大了,抬脚便踢,信王也不是个肯吃亏的,躲开她的攻击,将人搂得更紧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