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二人拥在一起,瘫软在谷草堆中。流连娇声抱怨腰疼。信王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替她拭去额头的汗,“你不喜欢吗?叫得那么大声,我还以为你喜欢呢!”流连无语了,这个男人总有法子把她弄得面红耳赤。
信王临行前与保才商量好,自己独自出去探查,保才率大部队巡查。保才给他预备了足够的银两、干粮和衣裳。信王没拿包袱,不过保才并不担心他,因为柳娘子是个周全而谨慎的人,有她在,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再没想到二人会走个空身。其实,把流连放下,信王单人独骑追赶大部队一点儿都不难,但是他舍不得,流连明显比在放州城里更高兴,就为她高兴,什么都值!
流连饿急了就抱怨他,她一点儿都没意识到是自己拖了后腿,信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挨饿呢!哪里找不来几两银子!可是流连身上有一股气,这股清泠泠的气,生生让信王止住了寻钱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