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兴致勃勃地搬开叠放的箱笼,打开最下边的箱子,显摆一般取出里面的小匣子、小罐子。王爷手欠,打开了一个拳大的瓷盒。
箱子里有一对瓷盒,玉似的,雨过天青色,里面装得是龙眼大小的药丸子。信王放到鼻子下边嗅了一下,“这是什么药?”
流连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这东西怎么可以见人?让谁看见也不能让他看见呀!流连真不是吹,她虽不曾熟读三十六计,第一计还是知道的,立马脚底抹油溜了。
信王真不白给,马上召了军医过来,他想就算是毒药,他也会原谅她的,毕竟她没给他下毒。
还好不是毒药。
还不如是毒药呢!军医吞吞吐吐说出药效,也赶紧溜了。信王血灌瞳仁,险些气疯了,他恶狠狠地砸烂了流连屋中的一切,心中无限的悲凉。保才并没有劝他,知道那个姑奶奶不省心,不知道她这么不省心。
好容易才安抚下王爷,不省心的流连在亭子里都快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