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便他们假设了我是本性难移的坏蛋,依然有着统治世界的野心,但他们绝对想不到我的真实目的并非统治而是毁灭。
所以他们会认为我为了“统治世界”,也必须去“拯救世界”,从而误认为我也需要解决千年之后的麻烦。
这样一来,我说的话就达成了“两头堵”的完美逻辑闭环,变得无懈可击起来了。
“说得好,不愧是笛子。”
“看来是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保全亲友、对抗人类之敌上面,却忽略了‘狱卒’与我们交流的隐藏福利。”
果然,听了我一顿猛如虎的分析,乔荞也舒展开眉头,认真地点头称是。
哼,蠢货!
反正死的又不会是我,我自然愿意接受任何挑战啊!
哪怕编不出这样的完美理由,我也会直接装哑巴不说话,硬选不救人、只要奖励!
“精彩的论断,希望你们能一直笑到最后。”
“现在,游戏开始吧。”
“惩戒之眼”绅士地等到了我们商讨完毕,这才宣布开始。
我们四人看到的不同形制的“惩戒之眼”消失,一个混沌中仿佛吞吐着宇宙星河的黑暗巨眼浮现在我们头顶上空,一如“丁酉异梦”中看到的那颗眼球。
看来这就是“惩戒之眼”的真实形态,或者说是它展示给这个世界土著人的形态。
随后,一个人头大小的金色光球果真出现在了几十米外的一块小型陨石平台上面,它的光芒轻轻跳动着,仿佛一颗心脏在搏动。
那跳动的光芒活性和辐射范围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低,显然这就是它“时限性”的体现,在提醒我们别让它消逝。
毕竟规则已经写明,光球消逝时“狱卒”会随机剥夺我们一样器官。
他好像没说是只拿一个人的一样器官,还是拿每个人的一样。
但无论如何结果都差不多,失去器官的人将越来越难得到新的光球,游戏的失败也就几乎注定。
“要上了。”
“我的替身力量最大,还有濒死强制保命的能力,由我来试试吸取光球后的‘引力’究竟是什么成色吧。”
张立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