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开医馆,却不经营药材,只用得着医病的普通草药。
况且毒草难寻,她又不得空自己上山去挖。
素夏那日路过那间上锁的房间,也很好奇。
整个医馆后头的空房都大门敞开,只有这间上了锁从窗子向内瞧也瞧不见什么。
她便随口问了一句。
杏子对她倒也不瞒,开了锁,在窗台上点上烛火,端起火向房内走。
墙角放着几只大瓮,靠着瓮有一只长竹竿,竿梢绑着个“y”型叉头。
素夏鼻子里闻到一股微微的腥气,很淡,不细闻几乎闻不到。
杏子举高了火,照向瓮内。
素夏伸头只瞧了一眼,吓得连连后退。
里头盘着一条蛇,花纹怪怪的。
“这蛇一次喷出的毒液可致一头牛立时死掉,这毒素可难得呢,万万小心。”
“你想做什么?”
杏子淡然说,“我只是想弄懂这些毒能对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怎么解毒而已。”
“只是草药毒素不好得,只能慢慢来。”
“我前几日弄了些铃兰,花叶茎皆有毒,你猜中了铃兰之毒有何症状?”
素夏看着杏子——她那张俊俏的脸蛋在烛火的摇曳中,连笑容都似扭曲了。
吓得素夏捂住胸口,“好妹妹,我们出去说话。”
杏子仍是笑着,“那个毒,能让人如犯心症。”
两人出去,素夏的眼睛落在墙边养的一笼笼兔子和鸡鸭身上。
她原以为杏子喜欢这种可爱的小动物,或单纯就是爱吃。
顺着素夏目光看去,杏子吹熄蜡悠然说道,“被你发现了。”
“我素来不开火,旁边就是酒楼。”
所以并不为吃它。
又过几日,杏子告诉素夏,地道她找可靠朋友打通了。
其实只堵了关押姑姑的暗室到北府小院那一段路程上的岔口,没几处。
杏子的关系她没多问,毕竟当着皇差,交际比她要宽得多。
两人约定当夜就先探次路。
结果地道开口太少,从郊外进入暗室后,没走多远,连蜡都灭了。
两人差点晕在地道中,好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