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过,应该不需要前戏。萨勒月不仅急切,狼吞虎咽的动作让安格斯难以招架,直到彻底结束后,他才喘着粗气靠在安格斯后背上。
安格斯逐渐松了口气,他强行压下新生的欲望,然后伸手去柜子上的纸巾,贴心的给萨勒月擦汗。
额角,脸颊,下颚,脖颈,直到锁骨,一一擦拭着。纸巾很软,也有韧劲,不易损坏,萨勒月垂头看着他,恍然间就像做了一场梦。
体贴,温柔,这样倒和那个高高在上的安格斯沾不上边。虽然往常安格斯也会替他擦汗,但从来没这么细致过。这种细微的改变太容易察觉,也太容易让他感到诧异。
安格斯擦拭锁骨上的最后一滴汗,刚想把纸巾扔掉就俯身下来的萨勒月抓住手腕,“宝贝,怎么不给自己擦擦,你身上也湿润润的。”
“我没关系,你不是很在意卫生吗?我不想让你难受。”
这一点也不像安格斯会说出来的话,萨勒月顿了顿,忽然垂下头去脖颈嗅安格斯浓烈的信息素,“好香的柠檬。”
新鲜,酸涩,其中夹杂着少许微甜。或许是错觉,毕竟这只柠檬一直都是酸的。
萨勒月的信息素是青草香,那种清晨漫步在草地的清新和爽快,芳香得更让虫沉醉。
安格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事后有些上头,但此刻还不是抬头揽住对方肩膀,让自己处于一个更加弱势的位置,但这只是表面,他说:“萨勒月,我们可以一辈子这样吗?”
这样?一辈子?词语单独来说都只是情场上的调味剂,但组装起来更像是一个诺言。安格斯似乎,想要一个承诺。
萨勒月浅浅一笑:“好啊。我承诺你,只要你不抛弃我,我们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
萨勒月说到这儿,忽然觉得好他们虚伪。他们从来没有交过心,更多的是相互算计与试探,虽然自己努力争取爱情,但黄粱一梦是困不住安格斯的。或许是太熟,或许是太了解了,或许是绝对的预感,萨勒月觉得他和安格斯完全没有未来。
这个美梦能持续多久才会破碎呢?萨勒月忽然想坦诚,他犹豫犹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