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如果你也彻底了解我是个什么货色,或许也会失望的。”安格斯与他额头相贴,“萨勒月,你很好,一直都很好,我不够好。”
这句话藏着太多意思,夹杂着太多不太美好的过去,太过酸涩的交往不像是任何恩爱伴侣的过程,而婚姻更像是枷锁一样,直接让他们跨越了感情的第一步,也省略大多需要磨合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总是萨勒月不断的退让,也不断的出击。他直白的感情,打着自作多情的扑克牌终于瓦解了安格斯的动容。幸好他没有早早放弃,否则一滴水怎么击穿坚硬的石头呢?
萨勒月浴袍本身就没脱浴袍,此刻只是起身把带子系上,俯身一吻困在雌虫额头,“安格斯,在这儿等我。”
他说完这句就跳下床,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安格斯有些迷茫,他起身下床,揉了揉发软的腰部,然后开始换床上五件套,最后又把这堆脏污品扔进脏衣篮里。最后,才换成一套有着青草映画的定制品。
萨勒月快步推开门,抱着一个精致的袋子走进来,然后从里面撕开,露出两张杏色围巾。安格斯仔细一看,才发现两张围巾上似乎有字,不对,与其说是字,倒不如说是特别标志,那个标志的旁边还有一个小红花。
纯毛线钩织品。
两件看起来非常普通没有格调的围巾。
萨勒月像献宝似的打开,然后给自己围一张,再把安格斯拉过去,给他也围上,那个小红花标志也太显眼了,一看就是情侣款。
安格斯仔细照了照镜子,似乎有些满意,“小红花旁边的这个标志是什么东西?像是文字,又不像。”
“自己设计的,随便想的。”萨勒月不会告诉他,两张围巾加起来就是自己的名字,那是蓝星的行书。
安格斯再次照了照镜子,然后转了一圈,似乎很满意,“我就喜欢独一无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