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吟还是有些不自信,又被她的动作弄得羞涩腼腆,浑身不自在,“表妹当真不在意了”
“我的好夫君,妾身怎会欺骗于你”
她突然贴上去,亲了一口他的嘴角,笑意盈盈地回应,语气还有些委屈,像是被误解了般。
面冠如玉的青年虽身子病弱,不通人事,可也知两人现下的姿势不对劲,他是男子,会不会压疼了表妹
反应过来,许吟立刻反客为主,将人搂在腿上坐着,对她的主动亲近很是受用,像是信了话,点点头,红着脸再度学着人青涩地亲回去。
当晚两人睡在一起,而许吟特意提前去研究了一个时辰的避火图,像是在弥补新婚之夜一般,他先是过问了妻子的意见。
夫妻迟早会有这一日,陈垚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再看对方比她还紧张无措,揪着衣角不放,脸涨红了,慢吞吞地想着下一步怎么做。
她甚至忍不住掩面轻笑,他怎么像是个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衬得她才像是威逼利诱将人强娶的恶霸。
等许吟自顾自地解衣解得差不多了,爬上床榻时,陈垚又手把手教人怎么解女子繁琐的衣物,期间,他的手一直不停地颤抖,手忙脚乱的,在她一声声嘲笑中越发进步。
一直到事后温存,还微微喘息,面带欲色的青年叫水抱着浑身软塌的她清洗时,陈垚才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位文弱书生的表哥,他在床第之事上当真是……贪欢又黏糊。
若她不是受不住了般开口,语气颇为咬牙切齿,许吟才稍稍从沉溺的潮起潮落中清醒,白里透红的面颊挂着几滴汗珠,神色魇足,凑过来亲亲她,轻哄两句。
他复又继续了动作,只不过刻意轻缓温柔了些,更偏爱时不时与她亲吻,情到浓处时呢喃了两句情话,还哄着要她回应。
此后,陈垚深知在她面前,许吟是个爱拈酸吃醋,又极为好哄的白面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