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起了第二次伤害了。
不远处看着你二人相拥的季书言咬碎了银牙往肚里吞,这口气等着日后出。
哼!就算进了他季府,只要让他抓住什么行为不端的小辫子,伺候不好他阿姐,他季书言绝不会放过他,等着吧!
乌龙就此过去。
成婚后,你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小打小闹也就罢了,闹不到明面上。
可夫郎在床榻上太黏人了,新婚之夜便哭哭啼啼地亮出手臂的朱砂以示清白,他嫌你冷淡,借你为之前的事而心软。
越望舒要了几次还贪欢,床榻弄得一塌糊涂,闹到夜半三更还不消停,等你生气了,他才消停下来抱着你安寝。
你时常因为吃不消而躲在书房,要么就干脆睡在知州府。
总之,他日日都要,还不止一次,每每将你逼至床脚,文弱的书生羞耻到全身颤抖,欺负得狠了才骂一句“孟浪”。
闺房之事,你羞于启齿,有口难言,顶着身边所有人怀疑的目光,干脆自暴自弃了。
直到第二年,越望舒查出喜脉,你才得以暂时性解脱,总算有个替你分担的小东西了,也不用有家不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