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和听罢,心知此事多半不虚,又听燕继慈大声道:“无论百草门还是银网门,都本是小门派,大家结伙讨个生活,武功低微。但此刻在这高台之上,天下诸派见证,我燕继慈所言,有一句虚妄,便死在这台上,也毫无怨言!只求为家父,为天下受欺凌的小门派,讨个说法!”
于和暗里咬了咬槽牙,喊道:“将计成达带上!”
计成达本就和关秉郁、司马长安等一并带到了今日会上,此刻詹烽示意后,门下早将计成达带上高台。
于和瞧着被五花大绑的计成达,只见他消瘦得连头上那几个大包都下去不少,随手一挥,便将计成达身上绳索用手掌斩断,掉落地上。
此刻台下有一名胖大的和尚,唯恐于和护犊子,轻饶了计成达,也不宣佛号,便高声呐喊道:“于教主,计成达勾连提泸寺弑师逆徒阴光,搅闹我少林。那阴光僧,身怀金龙邪功。计成达既然与其一伙儿,算不算勾连金龙余孽?”
说话这人正是紫髯伯北侠欧阳春,如今出家少林,拜在清引座下,位列从字辈,法号从心。他虽是出家,却豪侠之心未消,见燕继慈登台,便关心故人之子,更思为义兄燕航报仇。
于和心道:“怎地少林也要向我发难?潘鼎臣回禀之时,只言计成达与阴光僧擅闯少林,图的是不想让少林吞并金鼎提泸寺。此事虽是过份,倒也未伤人命,我届时狠狠责罚便是。怎地那阴光僧竟也算是金龙余孽?”此刻他又是一阵惊怒,但脸上丝毫不现心中之波澜,只朝着欧阳春瞥了一眼道:“紫胡子,你言下之意,便是我碧霞宫勾连金龙余孽了么?阴光僧练了金龙邪功,难道便算是提泸寺勾连金龙教了么?去岁,峨眉山我大师兄座下弟子夏侯杰,也偷习金龙邪功,难道也算峨眉山勾连金龙教不成?计成达欧阳春,你个出家之人,竟给我碧霞宫扣好大个帽子!提泸寺和峨眉山地处西南,本就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