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找cos姐的路上,看到什么新奇的小玩意或者很有食欲的小吃,陈着也会顺手带一份。
“你干嘛啊?”
宋作民一阵错愕后,忍不住质问妻子。
老宋觉得你可以反对,也可以设置障碍,但是面子上总要过得去吧。
其实陆教授说完也后悔了,最近这些年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以往在外面的时候还能控制一下,现在都有些口不择言的感觉。
不过她又拉不下面子和陈着道歉,索性快步往航站楼外面的车子走过去。
“陈着你别介意啊,刚才你没过来的时候,我和她吵了一架,可能是心里有气…”
宋作民赶紧解释一下,赶紧去追赶妻子。
一是担心她这个状态,过马路别出什么事;
二是认真的和她谈一下,陈培松和毛晓琴怎么都算家里的朋友,以后什么关系先不论,能以这种态度对待别人的孩子吗?
熙熙攘攘的机场里,有人匆匆做生意,有人着急见故人,有人落寞返家乡,有人兴奋冲云霄。
人生百态各有不同,连机场的风都带着呜咽和恍惚。
陈着叹了口气,他有想过可能会被陆教授嫌弃,只是没想到程度会这么深。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是宋时微的母亲,哪怕再过分自己只能耸耸肩膀接受,然后一笑了之。
“你也去车上吧。”
陈着温和的对sweet姐说道:“我搭地铁回去了。”
“这个…”
陈着又把番石榴塞到宋时微的手上,顺便开个玩笑:“你带着,路上还能吃两口。”
宋时微没吱声,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眼眶红红的。
她本身是清冷冷的气质,那泛红的眼眶,就像火山爆发时岩浆崩裂染上的灰尘,倔强中又带着一股淋漓的破碎感。
莫名间有一股冷艳。
陈着心头一热,原来sweet姐也有这种极尽诱惑时刻。
男人在这种时刻的智商,绝对要超过爱因斯坦。
“没什么关系,我又不会放在心里…”
陈着一边大方的表示不会记仇,一边牵着宋时微的小手,来到一处广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