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比较少一点,外面的视线也看不到。
宋时微既生气又难过,母亲那番话实在太伤人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安慰男朋友。
直到一股浓烈的味道遮住口鼻,就好像是衣服被阳光曝晒后散发出来的,宋时微才骤然清醒,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陈着搂在怀里了。
他一只手搂着自己肩膀,一只手搭在自己腰上,嘴里还不住念叨着:“陆教授又不是外人,别说骂我两句,就算打我两下也是应该的…”
宋时微顿时哭笑不得,他倒是好,不需要别人安慰自己都能看得开。
只是腰上的那只手,好像越来越不老实了。
宋时微以前和陈着抱过,但那次只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礼节性”拥抱。
哪里像现在这样,宋时微就觉得陈着的掌心好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每当在腰上荡过,明明隔着衣服,可是皮肤就好像被灼烫一样,禁不住要向前贴近躲避。
可是每次做这个动作,陈着总是更加的兴奋。
宋时微不太明白,难道是躲避的姿势不对吗?
很快,宋时微柔软的身体,就好像小提琴的弓身一样弯曲着,绸缎一样的黑色长发,也无力的悬空垂落。
“你,你松开…”
宋时微从没和男生这样接触过,下意识的紧张之下,胳膊抵在陈着的胸口,脸蛋撇向一边。
尽管耳畔还是传来陈着急促炽热的呼吸,扰得心神慌乱。
陈着心说难怪半天都亲不到呢,原来嘴巴藏起来了,但是今天这种情况,此情此景必须要亲到啊。
不然岂不是禽兽都不如?
陈着莫名其妙想起那个“过线是禽兽,但你连禽兽都不如”的笑话,所以他不仅没有松开,又把宋时微搂得紧一点。
“你在珠海时答应过,回来时给我亲一下当做补偿。”
陈着说道。
“我没有。”
宋时微不承认。
“想抵赖?”
面对“老赖”,陈着有自己的办法,他用灵巧的手指,一下子挑开了宋时微衣服的下摆。
宋时微只觉得一阵冷风灌进自己的后背,立刻意识到怎么回事了连忙剧烈挣扎起来。
只可惜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