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收了信,又未呈上的门房在何处?将他带来。”
“是。”
不多时,一名家丁被带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讨饶。
老太君看也不看,道:“做事不周,打断双腿,丢出门去,以示惩戒。”
“是!”
一名家中护院抡起棍子就砸了下去。
“等一下…”
赵都安抬手,想要阻拦,却听“咔嚓”一声,家丁双腿尽断,惨叫一声,活活晕厥过去。
被飞快抬走,熟练的仿佛演练过。
或类似的事情,在大家族中发生过无数次,所有人见怪不怪般。
老太君忽然微笑道:
“老身处罚家奴,想必赵少保也不会介意。如此处置,可还满意?”
赵都安眯起眸子,看向这名孱弱、年迈,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的目光,已凝重了许多。
片刻后,他爽朗大笑:
“老太君这般表态,本官若再追究此事,倒是我的不是了。”
老太君神色古井无波,忽然道:
“此事既已揭过,老身却还有一事,向请少保帮忙。”
“哦?请我帮忙?”赵都安露出奇怪表情:“愿闻其详。”
老太君眼神哀伤,龙头拐杖指了指灵堂中的漆黑棺椁:
“老身这孙儿,自去年去京中游玩,归家后,便一病不起,经名医诊治,乃是我孙儿遭受武道高手,以寒毒断了命桥所致,算算日子,便是在京时遇袭。
可惜我沈家扎根建宁府,对京师却不很了解,故而,想请赵使君帮着查一查,究竟是何等歹毒之人,坏我孙儿性命?”
赵都安“大吃一惊”:
“竟有此事?哎呀呀,本官身为诏衙缉司,理应护卫京城百姓,倒是我失职了,莫非是逆党所为?”
接着,不等沈家人反应,他忽然一拍脑袋,想起来什么般,扭头看向身后的供奉宋进喜:
“说来,这寒毒又是什么?”
宋进喜心领神会,笑着解释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寒毒,却非寻常武夫能掌握,乃须专修一类阴寒掌法才行。
而断人命桥,却不当场致命,而是活生生跨越几个州府,回到家中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