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光运同样被看做是周铁衣的人,虽然周铁衣没有卖股票,但是钱光运卖了那么多,由不得大家不多想,同时跟着卖。
郝仁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诸位难道忘了火车商会成立之初才多少银子,现在多少银子吗?”
他的目光看向武勋那边,当初武勋一共就出了十万两银子,但现在手里面的股份可接近两千万两,而且以他们的本事,凑个两百万两此时托底绰绰有余。
武勋们下意识看向尉迟家的位置,让人奇怪的是尉迟敬这次也没有出现,只是让尉迟家另外一位公子前来,这位尉迟家的公子冷哼一声,“军队上有多缺钱郝管事是知道的,我们哪里能够拿得出钱来,万一耽误了前线,这罪责谁也担不起。”
今年军队上确实缺钱,周铁衣查了墨石案,虽然事情没有真正闹大,但是武勋不少的爪牙也被砍断,更何况以后就少了这明晃晃一年上千万两的生意,大家心里不恨周铁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连圣上都动不了周铁衣,更何况武勋了,再加上股票这上面也是一年上千万两的生意,刚好可以补武勋们的亏损,所以之前才笑呵呵不说话。
但是现在明显就是周铁衣的人先吃肉,大家怎么可能再齐心协力?
人心不齐,队伍自然也就不好带。
所以这次临时的股东大会在吵吵闹闹中结束,最后也没有商议出该在什么价位,出多少钱维稳股价。
而这个消息也随着一辆辆从火车商会回白虎城的马车传开四城一山。
“这郝仁还是太年轻,他以为他在周铁衣门下做事,就是另外一个周铁衣不成?”
“今天这风波本来就是周铁衣闹出来的,他不和我们商量,弄出个铁路总公司,现在又想要让手底下的人先跑,我们去托底,天下哪有这么多好事?万一他真的来个金蝉脱壳,我们不是平白为他做了嫁衣?”
“就是,谁闯出来的祸谁解决,哪能事事都赖在我们头上。”
“之前让我们用三两银子卖了手中的股,现在又想要我们用九两银子买回来,当真是这天下的银子都他说了算不成?”
这些风言风语随着另外一份书信再次倍增。